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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债了,之前欠的课开始补了。今天临时通知晚上补课。今日份只码了一半。。。大概8点下课应该码不完了。抱歉抱歉m(._.)m对不起    下面的不用看了,只前的一些临时通知都被隐藏了。原来要够一千才能发布    玉阳坐在木椅上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,她对着灯火把玩着手里的匕首,刀尖转向跪在地上的宋邵宇。    “说吧,你为何要蓄意谋杀秋媞?”    “殿下!臣冤枉啊。这毒妇分明是敌国的细作我只是……只是替殿下铲除异己。”    秋媞也不恼,她都侍奉殿下这么些时日了这点还是知道的。殿下审讯时最厌恶犯人七嘴八舌地嚷做一团。    “你既说她是细作,可有证据?”    “有的!大概在四个月前,在下曾在天机阁碰见过这位姑娘,那日她赠与我一物上头全都记载着各种治水之法……”    “在下怀疑她当日所赠之物,定是偷盗之物。”    玉阳嗯了一声,随即又看向跪在一旁的秋媞。    “可真如他所言?”    “奴婢赠书不假,可那书是奴婢亲手所著并非剽窃之物,殿下如若不信大可让人核验。”    事实上这都不过是走个过场,玉阳心里早就有了定夺。秋媞的身世扑朔迷离但不能否认她在一些方面的卓越,要是她真的承认这次的修渠之法出于她手,她也是不惊讶的,甚至觉得本就如此。    至于这个宋邵宇……事实上那晚夜访深谈之后,玉阳觉得他的学识不过如此像那样的惊天之法倒像是他假借于人。    片刻之后,那由秋媞写的寥寥几张纸根本算不上书的册子呈上来了。    玉阳只是一眼看过,就知道这些鬼画符出自谁手。    但是为了以表她不偏不倚的公正还是做模做样地翻了几页。    旁人是不知道,反正她和方怀芷都习惯了。秋媞在思考问题时总爱在纸上写写画画,反正那些虫子一样的东西没人能看懂。    她曾不止一次提醒过或是打趣,她这字太丑了还是要得多练练的。每每这时秋媞会笑嘻嘻地说什么这是她独创的新字,管不了,管不了后面也就随着她了。    这其中的奥秘他宋邵宇一个府僚又怎么会知晓,估计当作是她胡乱画的。    这结果很显而易见了,这些确实是出自秋媞一人之手,至于她什么怎么想出来的这就不得而知了。    这场闹剧草草了之,玉阳没有严惩谁只不过在最后单独留下来秋媞。    没有了外人玉阳换了个舒坦的坐姿。    “你是怎么想出这些法子的?”    “回殿下是奴婢整理出的一些史料……”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。    “哦?”显然玉阳也是不信的。    她挑一挑眉,俯下身目光与秋媞平视。    “你当真是要搪塞过去?”    “殿下!奴婢不敢。只是……”    “好了,被一口一个奴婢的,不是早就封你为女官了么。”虽然一直没有落实。    “不如改日我去皇帝讨个封赏?邑司令如何,正好替怀芷分担点。”    这实在是有些反常,殿下非但没有刨根究底反倒是落实了她的名分。虽然奇怪但她还是乖乖磕头作谢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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